其实我真的很想跳出这比廉价首饰还泛滥的千篇一律的伤感套路。
但是被某些熟悉的画面所触碰时,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以明快的笔调描绘那些曾经。
1999年。
我头一次仔细地看了日历,从此记下了这个我正值3岁的年份。
也就是那不久,奶奶把爱喝娃哈哈爱吃小主人的我送进了天使幼儿园。
后来又陆续上了两个幼儿园,印象最深的是第三个幼儿园。
不是因为“商业幼儿园”那个很商业化的名字。
而是因为那个幼儿园离我家很近,走得快一点的话,顶多一分钟就可以到。
而且幼年时很多很要好的玩伴都是在那儿结交的。
记得当时和一个叫F的女孩玩得很好,她每天都会到我家陪我玩儿涂鸦。
亲戚家的一个孩子也跟我一个班,叫Z。
像我表妹一样,总是小心翼翼地叫我姐姐。
有一次心情不好把她给吼了,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惭愧。
还有B,是个特调皮的男生。经常跑到我家看VCD。
我们还因为看葫芦娃还是看Kitty猫闹过别扭。也不记得最后谁向谁妥协了。
后来玩赛车他霸着赛道不让我开,然后我就哭了。只是没过多久又在一起玩儿了。
小孩儿真善变。
7岁的时候B随他妈妈去了广州,从此没了联系。我跟F,Z也很少见面了。
那些事便荒凉了。直到今天翻阅往事时,也没能锄完面上的杂草。
2003年。
我刚上小学一年级。和H才刚刚认识。
社区门口那条不长不短的巷子是每天上学的必经之路。
夏天的时候总有一个红鼻子的老爷爷在巷口卖冰粉。
价格比现在便宜了一半,就5毛钱一碗。
我常常拉着H到那儿去吃,比H家楼下冰粉店的好吃多了。
熟悉的带着红糖气味的甜水把烦躁的气息分解成微小的离子,在冰块里消融。
因此我非常非常钟情夏天。
遗憾的是四年级时那个爷爷再没出现过,有关巷口冰粉的记忆也戛然而止。